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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公交车象身躯庞大的孕妇,载着满满的城市小民,步履蹒跚向前挪移。而我拥挤在人群里,透过密密的人缝里搜寻窥视美女;要不,就紧靠右边的窗户看马路上来来往往的私家车;红灯亮起,车鱼贯而停,我就能仔细一览车主人,主要是女人,而且是美女人,这是一道美丽流动的风景,她们或者伸个懒腰,或者打个呵欠,一举手一抬脚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叙述着昨晚一场激情的运动。 而在公交车上难得一见真正的美女,或者说难得一见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美人。那天我是幸运的,在我上了公交车后,眼睛瞥见唯一的座位旁边坐着一位美女。我几乎盯着一双色眼,迈开软软的步子依在美女的身边坐着。美女身上舒舒缓缓的香味轻轻飘飘让我神魂颠倒。她的穿着简单朴实,一点不张扬华丽,如同丁香花般简洁忧伤,一头乌黑的长发垂直而下,不似心思九曲回肠,细白滑嫩的肌肤象童年记忆一样纯洁干净一尘不染。窈窕的小嘴,精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和谐安详地搭配在一张丰润的脸上,象小夜曲一样的柔和。最是那双眼睛,淡淡的忧伤,深刻的光芒,犹如清水潭里的身影一样的活泼晶亮。这是一张成长的脸,无限走向成熟。她下车的时候,那惊艳绝美的身材,把我的眼神灿烂成两道光芒。女人的余香依然缠绕在空荡荡的座位上。而我失落的心,象下过了一场醉雨,摇摇摆摆,恍惚迷离,失落空虚。 公交车缓缓而动,渐行渐远,蓦然回首,女人的背影已经淹没在人潮人海中。我忽然觉得这位美女的可敬,几乎忍不住学习士兵向将军敬礼一样向她致敬。以她的美丽,独特的气质,完全有条件有理由,或者天经地义找一个大款老公,要不傍个有钱男人,也可以自由嚣张地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倘佯在大街上。这样的机会对这样的美女来说实在是俯首皆是。但她选择了在公交车上踏上踏下,坚持自己不象公交车一样被男人踏上踏下。也许,在生活中她正坚守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就象在坚强地守着自己的身体一样执著地守望。 我的确是在赞扬,为这样的美女艰苦地来去乘公交,其实我不知道这位女子后面的故事。猜想,永远是天马行空。就象我猜想几乎每个漂亮成名的女明星的背后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床上交易,而现实里很多默默无闻的漂亮女孩子还在不知疲倦地追逐着这样的交易。我也不想批判什么,要不就有看着葡萄骂酸的嫌疑了。不过,如果大家愿意的话,可以站着马路上观察一下,看来来往往的私家车,十有八九的女驾驶员都有着娇艳的面容,这不是上天的安排,我想这更多的是人为的追逐。我认识的几位有车的女性朋友大致如此。其中有一位自己开公司,当然,她曾经毫无保留的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有着千丝万屡藕断丝连的联系。我也就不言自喻了。 我不是悲观的男人,我对感情依然是坚信的,不仅坚信存在,而且坚信真实。再干燥的沙漠下也会隐藏着清泉,只是在现代社会里。这样的清泉埋藏得是更加的深了。我蜗居在南京城市的一角,脏乱差,简直是不堪入住的。那里的美女很多,大多是白天做人,晚上做鸡的那种。尽管是近水楼台,我也没有肮脏到苟且偷鸡。住在我对门的是小两口子,很年轻的。男人不咋的,客观评价,应该比我还丑那么一点。而那个女人,的确也是位美女。我经常卑鄙地关上门在窗逢里偷偷看女孩子进进出出的身影。一直以为这女孩子应该是做服务员,男孩子是个打工的。有一次房东告诉我,男孩子没工作在读研,女孩子是他的同学也是他现在的女朋友,用工资坚持着他们的生活,供着男孩子的读书生涯。大家可以明白和理解我那一刻的崇敬心情,更多的是对男孩子的羡慕,甚至是嫉妒。在他们搬离那地方的时候,大包小包一堆,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但我毫不犹豫地扛起两个,走向了那辆等待中的小卡车。 “我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他们还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怔怔地,嘿,怎么了?傻样,面对每一个坚守的爱情,难道我们不应该尊重,祝福并且学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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