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灵光23
涛笑着说道:“你先去洗脸吧,早点睡,别兴奋得睡不着啊!”余波说:“你当我三岁?”冯涛心想:我还真这么想的,虽然你已经工作过两年了,嘴上说:“你洗过了我马上要洗澡的。”余波诧异地说:“国庆节都过了,你还不到浴室去洗?小心感冒。”冯涛说:“哪有那么娇气?反正卫生间有热水器、莲蓬头。浴室那么贵,不在家洗太浪费了。”余波说:“那你可以到我们学校洗的,离这里又不远,有学生证还能打折。”冯涛说:“我哪来的学生证——你不会叫我拿你的证去吧?”余波笑了,说:“有什么关系?你拿在手上一晃,卖票的人又不查看。”冯涛关了电脑,一边到衣柜里找衣服一边笑道:“自己心里别扭,并不是为了怕人家识破。就好像石磊——就是刚结婚那个——拿他妈妈的医疗卡去看前列腺,挂号的是不说什么,也要自己好意思呢!”说得余波直笑。 她看着他翻衣服,想了想说:“对了,衣服洗好了晾在哪里?”冯涛说是院子里。余波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是挂在院子里,但是……但是……”冯涛不明白她要说什么,觉得两个人已经这么熟了,大可不必扭捏,便说:“有什么话你说好罗,怎么吞吞吐吐的?”余波红着脸说:“我有些内衣……”冯涛恍然大悟说:“哦,你放心吧。你晒衣服时我尽量不到院子里去,就是去了也……也尽量不看。”他自己也有点害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实在也难以为继。余波忙出房去了。 冯涛一个人想了会儿心事,目光从床上转到院子。他像是又看见了那一双眼睛,幽幽的,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记得张信哲唱过一首《太想爱你》,第二段的第一句是:“藏在柔顺背后,你忠于自我。”他放下窗帘,坐回电脑桌旁。余波的那一局赛车本来玩得很好,是在他和她接近之后,她就乱了……乱了,两个人在雨里疯跑,追逐,嬉戏。雨点打在水塘里,一打一个小洼,大坑里的小坑,一汪汪的。一汪汪的是泪水,泪水后面却是斩钉截铁的眼神。他叹口气,摇了摇头。 余波在外面说“晚安”,意思是他可以去洗澡了。他看了一下时间,也说“晚安”,等了一分钟,估计她回房去了,才开门进卫生间。莲蓬头的水“哗哗”地流下来,他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受逐渐升高的温度。空间这么小,温度很容易上来。余波还说嫌冷,浴室也不过如此罢了。女人或者就是怕冷的。然而有时候她们又责怪秋天不像秋天,否则蟑螂之类早就绝迹了,女人……冯涛笑了,有些自豪。 他喜欢把女人抱在怀里取暖的感觉,就像此刻他被热水抱在怀里。他化身为水,而有一个女人就是此时站在这里的他。《西游记》里孙悟空变成一个小妖,又凭空变出另一个,这样就有两个小妖回妖洞复命。这构思神奇中透着诡异。以真变假不稀奇,毫无凭借地造出一个假来,却需有天才的想象力。他想他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他对异性并不居高临下,但是把自己的热度输给所爱的人,这种付出里,有让他甘心情愿的欣慰。 他关上水,打了肥皂,白沫在微现红润的皮肤上生生灭灭。他擦擦镜子,对着它做了个施瓦辛格的造型。双臂和胸口肌肉突起。他的年轻壮健令他满意。“我也不差呀!”他无声地说了一句。不过……当然,现在的社会,权衡一个人的标准是愈发的多元化了。 他重又打开莲蓬头,一条条水流冲掉了泡沫,从身上毫无阻碍的滑下来。小时候听过一个最浅显的谜语:“千条线,万条线,落到水里看不见。”谜底是下雨。八角小凉亭像古代的驿站供人歇脚,湿淋淋的人坐在亭子里面看雨,在水泥台阶上真正做到了“一步一个脚印”。 以通常的速度来计,他这个澡是洗得过长了些,连擦身也远远超过了应有的时间,以至他一开门就看见了余波惊愕的脸。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贴身短裤。他都来不及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她已经逃跑似地躲回了房里。 冯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想想才说:“我好了。”依稀听余波在那边答了一声“我马上去。”那一点灵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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