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十八一朵花
老猫十八一朵花 你们好,我是咪咪,明天是我18周岁的生日。18年前,我出生在安定门内的一条胡同里。先来到“妈妈”家的是我的姐姐“凯特”。我到的时候,姐姐已经吃得像一个圆球,相比之下,身材玲珑且名字土气的我让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占尽了风光。 用人类的标准衡量,凯特姐姐是完美的:漂亮、温顺、聪明,而且不乱讲话。它身上有黑白黄三种毛色,我只有黄白两种;它很快学会了听妈妈的口令在客人面前打滚,而我对这种带有取悦成分的“本事”拒绝学习。我们曾私下讨论过这一点,姐姐说,妈妈开心大笑的时候也是它最幸福的时刻。这我同意,但我觉得,赢得幸福最好采用更自尊的方式。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完全融入这个家庭,我的脑海中还存留着那个青砖小院的记忆:门口响着铃的自行车、院子里追逐打闹的小孩、房顶上落下的鸽子——所有这些现在都离我很远了。我一直觉得,虽然这家人很喜欢我们,但我真不知道被称为“宠物”的我们对他们有多重要。 我终于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一件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人类圣诞节的早上,我躺在小姨的被窝里睡得正香,忽然听见全家都在喊凯特的名字。妈妈流着泪告诉我:“凯特不见了,你知道它去哪儿了吗?”我真的不知道,尽管我和姐姐无话不谈,但它从未说过它想离开这儿。凯特姐姐的出走至今是个谜,那时,我们已经共同生活了7年,它没有任何理由、任何迹象地抛弃了这个家。那几天,姥爷和小舅顶着寒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妈妈和小姨更是哭肿了眼睛。而我,一直站在窗台上等它回来。姐姐始终没有回来。当我终于肯走下窗台吃一点点东西的时候,妈妈挑了一张凯特打滚的照片放进钱夹,一直放到今天。 姐姐出走的第二年,妈妈开始给我找伴儿。那时,做外交官的姥爷姥姥又去了国外,妈妈结了婚、小姨上了大学、小舅在忙着交女朋友,所以,我真的感到有些寂寞。同时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这家人了。 在我以暴力和非暴力交替采用的方式拒绝了不知多少黑猫白猫之后,一个春天的下午,已经在电台做记者的妈妈小心翼翼地捧回来一个纸盒子。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采访得到的礼物。 盒子打开了,那里面黑白黄三色毛茸茸的小家伙有一双和凯特姐姐一样圆圆的大眼睛,它甚至主动上来亲我!那天晚上我允许它和我一起睡在妈妈的身边,并且,我开始习惯妈妈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她的名字:球球。 后来我才发现,除了身材一样丰满以外,球球与凯特几乎毫无共同之处,而且它的顽劣不驯比起我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它可以对着窗外的燕子“咕嘟咕嘟”咽唾沫,全无一丝家猫应有的矜持。再比如,它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比如爸爸)连碰也不让碰一下,一点也不照顾对方的情绪。还有,它竟然大发雌威,把来找我约会的小伙子打出门去!它属于个性张扬的新生代,不矫情、不掩饰、随心所欲、痛快淋漓。 时光流逝。今年,球球已经8岁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已经彻底地融入了这个家庭。和家庭成员一样,我们关注着它的每一点变化。去年,姥爷身体不太好,我和妈妈一样着急。后来,小姨移居美国,我也和妈妈一样伤感。 现在,我们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快乐。最让我得意的是我依然保持着对异性的吸引力,只是越来越难找到与我年貌相当的绅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至于明天的生日,妈妈说要送我一份特别的礼物,还问我有什么愿望,我想了想,有三个:第一,望妈妈能陪我;第二,希望球球今后别再过问我的私生活;第三,希望我能做一个梦,梦见凯特姐姐,因为明天也是它的生日。 松狮犬的价格北京出售白松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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